第二節 五雷號令類令牌

  在傳世文物資料中,存有一定數量的令牌,筆者曾親自過目過三百餘件。這些令牌實物,除造形大多為梯狀的天圓地方外,其紋飾則頗為複雜。有與《上清靈寶濟度大成金書》令牌圖相近者,但數量很少,筆者所見三百餘件中,僅有三、四方,有的一面刻寫五雷號令字樣,另一面卻是神像,神像為何也不盡一致。有的乾脆就是其它文字或符號。有的令牌一面刻有火龍蟠劍圖案,另一面卻是神像。也有一些令牌刻有道書中的某些字句,另一面則或圖像或文字符號,密密麻麻,不可盡說。為研究和介紹上的方便,我這裡將洪百堅道長所藏分作五雷號令類令牌、火龍蟠劍類令牌、文字符號類令牌、兩面神像類令牌加以介紹。此處先說五雷號令類,介紹廿一件洪氏藏品,其共同特徵是令牌主體一面刻有五雷號令字樣,此係沿襲元、明令牌而來,凡令牌主面刻此四字者,不計字體和其它紋飾,統統歸入此類,名稱則以序號相區別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一。該牌木質,通高19.2公分,上寬6.82公分,下寬6.71公分,厚2.97公分至2.85公分,重 345公克。牌一面刻雙鉤篆書大字五雷號令,字上有連線三星和五個道教秘字(見圖彩圖)。另一面淺浮雕火龍蟠劍圖,但與《上清靈寶濟度大成金書》令牌的火龍蟠劍圖稍有不同,其龍尾在上接劍柄,龍身雖緣劍而下,但龍頭卻高高昴起處劍中部,牌上方有連線三星與五個、霐、A@J道教諱字,下方有一正書字(見圖彩圖)。令牌兩側刻廿八宿星(見彩圖),牌頂刻秘字三字 (見彩圖),牌底刻SRQP秘字四字(見彩圖)。在筆者所見道教令牌中,這是比較少見的與《上清靈寶濟度大成金書》令牌圖相近者,後者的五雷號令字、火龍蟠劍圖及廿八宿名,皆見於此件令牌,且其牌上部的天圓,與後者令牌圖極其相似,故該牌雖多出一些道教諱字、秘字,但其基本圖案卻出自《上清靈寶濟度大成金書》令牌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二。該牌木質,通高 10.16公分,上寬5.19公分,下寬5.52公分,厚2.43公分至2.45公分,重67公克。牌一面刻雙鉤楷書大字五雷號令,字上有一連線三星(見圖彩圖)。另一面淺浮雕王靈官神像#1見圖彩圖),該神像即道教奉祀的護法神玉框火府天將,也即上引《道法會元》卷五七所說的法中開道火大神,道書《無上黃籙大齋立成儀》卷五二又將其稱為雷霆三五火車鐵面雷公王元帥。相傳俗姓王,名善,宋徽宗(公元11001125)時人,曾從薩守堅(薩真人)受符法,為林靈素再傳弟子,道書謂其死後由玉皇大帝冊封為先天大將。《歷代神仙通鑑》卷二十云:我是先天大將火車靈官王,久值靈霄殿,奉玉帝之命廟食湘陰,以懲此方惡業。《太上元陽上帝元始天尊說火車王靈官真經》云:

  要得下方妖魔,免諸苦楚,除非豁落火車王靈官,此神赤心忠良,不順妖邪,方斷魔鬼。諸仙官奏曰:未聞此神修何德行,位居雷府,有大威力,願聞此憫。天尊言:此神是南斗離星火之首,燮火萬里,擲阡重火車,轄落飛走乾坤,功莫大焉。玉帝`召,鞭龍行雨,奉命布澤龍,抽筋纏縛身腰,以此勇猛,賜湘潭立廟,鎮方境域,供祭如在。唐朝薩公,忽遊廟祠,乃以雷火焚祠。其神奏帝,`賜金鞭,隨公察過一十二年。真人道貫先天,法顯龍興,西河功滿,位立登天。神於水中部領副將出現河中,投禮師真,改惡從善,隨侍護教,對師盟天,發誓立願忠心,滴血分明,願隨護持,誓當輔助帝君,護國安邦,奏封為先天御前雷霆猛吏三五火車糾罰鐵面無私豁落雷公,職任先天剪除凶惡,專治不忠不孝違背君親師友。諸事掌管得此神將下世救度,誓斷妖魔,掃邪歸正,方得清寧。#2

  這表明王靈官為道教護法神之一無疑,且位居雷府,封為先天御前雷霆猛吏三五火車糾罰鐵面無私豁落雷公,也即前說雷霆三五火車鐵面雷公王元帥,這也就是五雷號令令牌刻有王靈官神像的重要原因。該經還描述王靈官形像云:勇身金甲現,怒容收火精,紅袍如電閃,綠靴匝地行。龍索雷火帶,風雲繞定身,統豁諸帥將,大力夜叉神。左右承天命,吾奉紫微君,玉帝賜吾旨,金鞭手內擎。火車如風轉,一轉萬里程,專尋忤逆事,金鞭立現形。#3可見在道教信仰中,王靈官是金甲、紅袍、綠靴、龍索、金鞭手內擎、火車如風轉。在筆者所見的道教五雷號令令牌中,除顏色無法辨明者外,王靈官的形像基本皆為身披金甲、手擎金鞭、足踏火輪(火車),本件令牌二即是如此。該牌左右側為萬萬猛將見彩圖)、千千雄兵見彩圖),上下面則平素無紋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三。該牌木質,通高 10.63公分,上寬4.82公分,下寬4.96公分,厚1.79公分至1.82公分,重62公克。牌一面陰刻楷書五雷號令四字,牌四周陰刻弦紋一周(見圖彩圖)。另一面浮雕王靈官神像,其戴盔披甲,右手高舉金鞭,左手下垂,雙足下踏 有火輪,像周刻出牌邊(見圖彩圖)。牌左右側刻文,分別為三十六雷(見彩圖)、二十八宿(見彩圖),上下刻見彩圖)、見彩圖),為八卦中的乾、离卦象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四。該牌木質,通高 15.7公分,上寬5.2公分,下寬5.79公分,厚2.462.8公分,重186公克。牌表有塗漆痕a。牌一面刻楷書陽文五雷號令四字,字原有金粉,現仍可辨,字上部刻陽紋連線三星圖案,四周陽刻弦紋二道(見圖彩圖)。另一面刻王靈官神像,造形勻稱,身體比例適當,頭飾與眾不同,其為一冠,身披鎖子甲,腰繫銙帶,飄帶繞身,身後有雲紋火焰紋,雙足踏火輪,右手高舉執鞭,鞭上亦有火焰紋,左手掐訣置胸前。值得注意的是,像之上部近邊處,雕出一印形符號,比較罕見(見圖彩圖)。牌左、右側刻文,分別為祖師`見彩圖)、寸斬分形見彩圖),上面刻乾卦卦象見彩圖),下面刻离卦卦象、坤卦卦象見彩圖),兩卦中間又刻陰陽太極圖案。更有意思的是,搖動該令牌時,牌內傳出沙沙作響之聲,但肉眼觀察此牌外表,卻看不出鑿刻之痕,許是為塗物掩蓋。經X光透視照像,見牌下部有一空穴,穴內有幾個圓形塊狀物和一些連珠狀的東西,其物為何?尚難知曉(見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五。該牌木質,通體塗漆,一側中部開裂,故上下面包匝有銅片,現已生綠鏽(見彩圖)。通高11.1公分,上寬4.65公分,下寬4.85公分,厚1.95公分至2公分,重114公克。牌一面陰刻楷書五雷號令四字,字下有道教秘字見圖彩圖)。牌另一面刻方形龕,龕上有一字,龕下為坎卦卦象,龕內為王靈官雕像,擎鞭披甲,左手掐訣橫於胸前,但未見火輪之形(見圖彩圖)。牌兩側刻有文字,因銅匝掩蓋,僅見二十八見彩圖)、三十六字樣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六。該牌木質表面塗深褐色漆,只是神像的手、臉、鬚、火輪塗紅。牌通高 13.46公分,上寬6.46公分,下寬6.76公分,厚2.612.92公分,重 152公克。牌一面陰刻楷書五雷號令四字,字上有三個道符符號ˇ,在道符中多數代表三清或三台(見圖彩圖)。牌另一面為一方形龕,龕內雕王靈官像,周身繞一飄帶,右手擎鞭,左手掐訣置胸前,髻冠披甲,面部與長鬚塗紅,單腳踏雙輪的火輪,輪塗朱色(見圖彩圖)。兩側刻文字,分別為千千行兵萬萬猛將見彩圖)、十萬法門度度開見彩圖),其中千、萬、度用重文符號。牌頂、牌底分別陰刻見彩圖)、見彩圖)兩字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七。該牌木質,通高 11.93公分,上寬4.45公分,下寬4.92公分,厚2.222.25公分,重73公克。牌則部份有深褐色及朱痕,似原來曾塗漆,現今大多剝落。牌一面陰刻楷書五雷號令四字,部份字口處有紅色(見圖彩圖)。牌另一面依形刻一長方狀龕,有邊,內刻王靈官神像,右手持竹節鞭高舉頭上,左手掐訣,臂下垂,髻冠,披魚鱗甲,雙腳踏一火輪,地刻許多麻點(見圖彩圖)。牌左右側刻字,分別為二十八宿(見彩圖)、三十六雷(見彩圖),牌頂、牌底平素無紋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八。該牌木質,通高 13.87公分,上寬4.42公分,下寬4.99公分,厚2.432.89公分,重 113公克。牌一面陰刻五雷號令四字,前二字帶有隸書味道,字上鐫紫微大帝諱字O見圖彩圖)。牌另一面刻王靈官神像,右手高舉擎鞭,左手小臂置胸前,手中持一火葫蘆,但只刻出上部;頭戴蓮冠,粗眉大眼,三縷鬍鬚,上身沒有雕出甲紋,有一條飄帶繞過頭部,兩端在胸前,下身則刻有魚鱗甲;雙足踏火輪,但一腳離火輪軸木甚遠,圓輪輪周有一圈火焰紋樣(見圖彩圖)。牌左右側刻文,分別為雷令一聲見彩圖)、將帥現形見彩圖),牌頂上刻一字(見彩圖),下底刻字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九。該牌木質通體塗有紅、褐、黃等顏色,漆面保存較好。牌高 14.03公分,上寬6.01公分,下寬6.65公分,厚2.442.52公分,重 167公克。牌一面為朱色,上陰刻五雷號令四字,字上鐫`字樣 ( 見圖彩圖)。牌另一面褐色漆地,浮雕王靈官神像,右手塗朱,高舉一條塗金軟鞭,此即前引道經《太上元陽上帝元始天尊說火車王靈官真經》所稱王靈官金鞭向內擎的情狀;像面塗朱,鬚塗黑,身著塗金甲冑,此即前引道經所謂勇身金甲現了,甲邊塗朱紅漆;兩腳著綠色靴,踏在橫穿火輪的軸棍上,火輪塗朱紅色,代表王靈官的火車,該像上面陰刻道教三清諱字霐、A@三字(見圖彩圖)。兩側刻文,分別為三十六雷見彩圖)、二十八宿見彩圖),上、下面塗黑漆,分刻見彩圖)、二字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十。該牌木質,牌高15.5公分,上寬5.18公分,下寬 5.9公分,厚2.42 2.4公分,重63公克。牌一面陽刻楷書五雷號令四字,字周有牌邊(見圖彩圖)。另一面中部依牌形刻一小龕,龕上陰刻合體字樣,龕下刻一道教秘字,龕左右陰刻二十八宿星名,龕內雕王靈官左手執鞭、腳踏火輪之象(見圖彩圖)。牌兩側各刻八個字,有的似有缺筆(見彩圖),牌頂刻一秘字,有磨損現象難以辨識,(見彩圖)牌底刻字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十一。該牌木質,通高 11.21公分,上寬3.65公分,下寬4.19公分,厚1.641.95公分,重63公克。牌一面陰刻五雷號令四字,前三字為篆書,字體大小相似,第四字為楷書,且字高僅及前三者一半,首刻三清諱霐、A@三字(見圖彩圖)。牌另一面陰刻王靈官像,呈線條圖形式,像右手持鞭高舉,飄帶繞肩環身,足下踩火輪,全像線條較多,但筆法拙劣,似是模仿某一線圖刻出(見圖彩圖)。牌左側刻元帥現形四字,字上刻震卦,字下刻巽卦見彩圖),牌右側刻霹靂壹聲四字,字上刻艮卦,字下刻坎卦見彩圖);牌頂上刻字(見彩圖),下底刻字,該字兩邊刻倒書乾、坤卦卦象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十二,該牌木質,通高 13.04公分,上寬3.56公分,下寬4.36公分,厚2.072.42公分,重 105公克。牌一面陰刻楷書五雷號令四字,四字字口皆塗朱紅色(見圖彩圖)。牌另一面刻出邊框,框內刻道教神殷元帥像,該神在道教神系中屬三十六元帥之一,是降妖伏魔的重要神將之一,在道教畫像中常與王靈官配對出現,牌上神像方面大耳,梳雙髻,項掛大串珠,右肩扛大斧,右手握斧柄,左臂高抬,手內持鐘帝鐘,兩臂赤裸,身著魚鱗甲,雙腳踏火輪(見圖彩圖)。牌左側為兌卦、离卦、震卦見彩圖),右側為巽卦、坎卦、艮卦見彩圖),上 面為乾卦見彩圖),下面為坤卦見彩圖),總為八卦卦象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十三。該牌木質通體塗褐漆,兩側因長期使用,漆面有脫落現象。牌高 12.79公分,上寬4.05公分,下寬4.44公分,厚2.412.92公分,重86公克。牌一面鑴陽文楷書五雷號令四字,字下有一陽文楷書見圖彩圖)。牌另一面刻怪異神像,獸首如牛頭,頭上有尖尖的雙角,角兩側各有一尖耳,面上有一雙巨大的立目,長嘴中有利牙;像右手擎鞭高舉,全身赤裸,雙足踏一大輪,像上有合字陽文見圖彩圖)。牌左、右側分別陰刻雷令一聲見彩圖)、掃邪歸正諸字(見彩圖),牌頂中刻一符,符左右為乾卦、坤卦見彩圖),牌底刻框,框內有一符號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十四,該牌木質,通高 12.06公分,上寬3.44公分,下寬4.02公分,厚1.711.92公分,重 113公克。牌一面依牌形鑴出邊框,框內陰刻楷書五雷號令四字,字上刻連線三星符號與紫微大帝諱號O見圖彩圖)。另一面浮雕老子騎青牛像,老子頭上有光圈,神態慈祥,微笑,三絡長鬚,手持一扇,左手掐訣於胸前,雙膝抬起,盤坐於牛背上;青牛側頸,牛頭側視,雙角內曲,露一尖耳,兩條前腿國牛首下方,牛腹和雙蹄下,有捲曲的雲團,暗示老子騎青牛遨遊於雲端,雕工極為精美(見圖彩圖)。兩側刻陰文敢有不服見彩圖)、寸斬分形見彩圖),牌頂刻字(見彩圖),牌底刻秘字,兩側為乾卦及坤卦卦象見彩圖)。該牌右側有一明顯的蓋塞,晃動令牌,牌入有聲,經X光透視照相,發現其牌有一方穴,穴內藏一錢幣形物(見圖)。其藏幣作用不詳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十五,該牌木質,通高15.3公分,上寬4.52公分,下寬5.28公分,厚2.372.56公分,重 127公克。牌一面刻楷書陰文五雷號令四字,字上為連線三星符號(見圖彩圖)。另一面首刻符號ˇ三個,接著陰刻五個形體較大的、霐、A@O道教諱字,接下為稍小的字(見圖彩圖),牌左側首為乾卦,卦象下為一秘字H,再下為一聲雷令響見彩圖);右側首為坤卦,卦象下為一秘字,再下為萬里鬼神驚見彩圖);牌頂陰刻一字 (見彩圖),牌底刻一心形紋,內陰刻一字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十六。該牌木質,通高 14.99公分,上寬 5.8公分,下寬 6.4公分,厚1.932.2公分,重150公克。牌一面陰刻五雷號令四字,字下有秘字見圖彩圖)。另一面刻紫微諱O字、符號A二秘字(見圖彩圖)。左、右側陰刻二十八宿見彩圖)、三十六雷見彩圖)諸字,牌頂、底無文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十七。該牌木質,通高 10.03公分,上寬3.54公分,下寬3.78公分,厚1.852.08公分,重63公克。牌一面刻雙勾楷書五雷號令四字,字上為連線三星(見圖彩圖)。另一面刻雙勾楷書總召萬神四字(見圖彩圖),兩側陰刻一聲見彩圖)、兵將現形見彩圖)諸字,牌頂刻字(見彩圖)、牌底刻字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十八。該牌木質,除一側面外,通體刻文,牌高16公分,上寬6.38公分,下寬7.19公分,厚2.642.71公分,重 260公克。牌一面首刻雙勾秘字,字下牌周圍刻三十六個雷字形成一圈,圈內由上由下刻日、月、陰陽太極圖、三清諱字霐、A@、雙勾五雷號令及三個秘字J,(見圖彩圖)。牌另一面首刻雙勾佛敕令三字,字下陰刻光明佛法僧字樣,再下為雙勾紫微諱O及雙勾符號,此面兩長邊陰刻廿八星宿名(見圖彩圖)。牌左側刻光素無文,但上部有一方形穴口,穴蓋塞之木已佚 (見彩圖),右側陰刻q、雷、q十個道教秘字 (見彩圖)。牌頂刻秘字H、驢、見彩圖),牌底刻秘字V、靈、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十九。該牌木質通體塗色漆,刻文呈白綠色。牌高 13.32公分,上寬3.56公分,下寬4.38公分,厚2.012.36公分,重75公克。牌一面陰刻楷書五雷`四字,原來的字變為`,但仍屬五雷號令一類(見圖彩圖)。另一面刻道教諱號及秘字O、炓,字體較大(見圖彩圖)。牌左側刻文由上至下為(坤卦)令@(震卦)見彩圖)、右側刻(乾卦)諸帥現形(兌卦)見彩圖);牌頂陰刻字 (見彩圖),牌底刻字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二十。該牌木質通體黑褐色,各面均刻文。通高 12.77公分,上寬3.55公分,下寬4.03公分,厚2.022.35公分,重 100公克。牌一面上方刻(兌)、三、(巽),中部陰刻O、五雷號令字,右為逢邪寸斬,下刻(震),左為遇鬼橫吞,下為(艮)、(見圖彩圖)。另一面刻文亦較複雜,首為(乾)、(坤)和一個字,其下似一道符,內有曲線雙星、秘字^、煞,右邊為朝吞三千不飽(坎),左邊為夜食百万不飢(离)見圖彩圖)。兩側分別為三十六雷隨吾法見彩圖)、猛將付吾身見彩圖),牌頂刻一字(見彩圖),牌底刻一字(見彩圖)。

  五雷號令類令牌廿一。該牌木質漆黑褐色,牌高11.42公分,上寬4.6公分,下寬5.25公分,厚2.722.9公分,重136公克。牌一面刻出寬邊框,邊上環刻廿八宿星名,框內先陽刻五個符篆化的字,寓五雷之意,接著再刻楷書號令二字,是五雷號令的一種變體性寫法(見圖彩圖一一0 1)。另一面刻有一周窄邊框,上部刻一神像,像身赤裸,只是胸前腹部刻有鱗紋,面樣清楚,長眉大眼,面帶鬍鬚,雙臂彎曲,一手操一劍,劍尖向下,另一手扶膝,雙腳蹲曲,兩足踏一張口裂嘴之蛇狀物,像左右刻千二諸佛万二龍神,從刻文推測此像似是龍神;下部是一道符由”“O及符腳符號組成,符左、右為(乾)、(坎)、(震)、(艮)和(兌)、(离)、(坤)、(巽)(見圖彩圖)。兩側刻有三界伏魔皆拱手見彩圖)、四府邪道盡皈依見彩圖),牌頂刻一見彩圖)字,字中鑽一孔,牌底刻字 (見彩圖),字上有一叉形刻紋。需要說明的是,此牌右側有一方形木蓋塞,經X光照像,見其內有兩個圓丸物和一個不規則形物(見圖)。

 

章第附註*

#1《道藏》第9684頁。

#2《道藏》第34737738頁。

#3《道藏》第34738頁。